可多年分离,她早已是猜不透他心思的,一如他此刻忽尔就厌烦地拂了手,“何必提起当年!” 既不提当年,容妤又谈何罪过? 她也只好装傻充愣着:“是臣妇愚钝,方才冲撞殿下的过错,还请殿下能宽宏大量,饶了臣妇这一回。” 沈戮背对着她,容妤看不见他表情,便更加不安,只听他突然说道:“我若饶过了你,便不能再饶了定江侯了。” 容妤大惊失色。 沈戮再道:“你父女二人,总得有一个担下过错。” 容妤嗫嚅道:“可殿下方才不是说过,当年的事情……便不要再提了吗?” “那是你不可以提。”沈戮冷哼,“我如今与你,又怎能同日而语?” 一个是新太子,一个是废储妻,自然是有着云泥之别。 “我想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