恶意的——残存的恶意与残存的文字同时支离破碎地并存于这墙面上,我伸出手尝试着抠了抠,但它们似乎与墙体永远融合在一起了——用尽最后一滴力量,坚守微薄的阵地。 「华宇澄。」我一面小声念出这个被宣告失踪者的名字,一面通过已经泛了黄的照片复印件的残余物仔细辨认着他的样子,他大约四十岁左右,戴着一副眼镜,瘦弱,我甚至可以想象出他说话时的样子:轻言细语的,咬文嚼字的,有些神经质的。 无疑地,他与这个村子格格不入。 我轻叹了一口气,寻人启事的下半截已经消失了,也就是应该留下联系人的姓名和电话的那一部分,正如这个人的下落,成为了一个有待于寻找和证实的谜底。 所幸,我还从来没有需要过这样一张启事。 再往前走五十米就是集市了。 ...